复杂的城市适合吃汉堡

我第一次吃 SHAKE SHACK 时并不知道它的名气。

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,在人潮汹涌的香港 IFC 想找到速食并不容易。

看到汉堡小标识后循迹而至,那是建筑的楼顶,排队的人也不少。如果时间充裕的话我肯定会搭港铁回旺角吃花园餐厅的牛排,只不过看着窗外猛烈的日光,还是躲回冷气充足的室内尝试「未曾听说」的汉堡吧。

最招牌的款式,留下最深刻印象只有「油」。

其实在香港独自吃汉堡的经历有好三回,上面这次算一个。其他的两次,一次也在 IFC ,在等待去机场的时间里偶然闯进二楼还是三楼的小餐吧,吃到大满足。另一次在旺角小米旗舰店旁边,小小的咖啡馆是早上唯一营业的店面。

不知为何,在这座城市里吃汉堡是一种能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。复杂的环境和人、嘈杂的商店和车、蜿蜒的街道和山、包裹在两片面包中的复杂集合体。

被一口咬下。

一把尘封已久的 Filco

奶白绿,茶轴,87 键,有线连接。

一件非常古典的产品。

2017 年,在 Filco 巅峰时期,我买了它。当时京东的行货可不便宜,我是说跟这个品牌后来得到的满满恶评相比,它绝对算不上物有所值。

那一年买完键盘不久,我就离开了原来的城市,把它闲置在桌上。

奶绿色的键帽和白色的电缆经不起时间的流逝。然而,淡黄色的斑点却并不影响它敲击的触感。

键盘的宿命往往就是这样,它为功能而生,却为外表被人评价。它是创作者工具,却经常被遗忘在角落。

写稿子最多的那两年,我用的是最普通的罗技电容键盘,最普通的 LG 显示器,最不起眼的黑色组装 PC。那是一段每天把手粘在键盘上的日子,我很怀念它。

我在焦虑的时候会给自己打气,莫过于被闲置在桌上的 Filco 吧。

正如爱比克泰德说:「每把键盘都必须登上并非他们选择的桌面,敲击出并非他们选择的剧本。」

眼睛看着右上角哪些「Sroll Lock」「Pause」,它们是否也愿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呢?

疫情之后的第一次出国计划

疫情三年,还没有出过国。

在五月份决定离职之后,我独自跑了一趟香港。信和中心、旺角、IFC 苹果店,花园餐厅的牛排,一切都像是冻结在三年前一样。只是再也买不到便宜又好用的香港 SIM 卡了,虚拟运营商和国内的流量贩子大行其道,当然本地运营商的经营也日趋精细化。

到了六月,还是决定把疫情之后的第一次国际旅行定在日本。算是一个轮回吧,在 2019 年 12 月从东京归来后对世界各城市的观念也发生着变化。不过随着日本经济的强劲复苏,「数字化」程度大有飞速发展的感觉,我还是决定去亲身体验一把。

这次选择的支付方式还是 Apple Pay 为主,背后连接的是招商的银联卡和 JR 的 Suica 。这次还准备给儿子也把 Apple Pay 给设好,结果被系统告知儿童账户是没办法用电子钱包的。也就是说严格按规矩,日本 14 岁以下儿童也没法把公交卡放在 iPhone 里,嘿,太不人性了。

在 eSIM 卡逐渐变成国际主流之际,我们国家的大运营商基于安全的考虑拒绝了这项技术,导致现在国行 iPhone 并没有内置 eSIM 模块,且淘宝、京东、拼多多在严厉的「断卡行动」下不再售卖走私的 SIM 卡号。比来比去,最终选了两张卡:卓一和亿点。

无现金环境的进展,是观察未来日本行业整合的一个契机。「加拉帕托斯」是否能再次突围,还真挺期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