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亚里士多德的漫步学派(又称逍遥学派)习惯在校园里一边步行一边思考终极问题。
而每当我自己面临人生轨迹变化的时刻,也能对这样的感受产生共情:
- 在 2009 年从华为离开时在深大里游走;
- 在 2012 年从媒体转到品牌时在北大里游走;
- 在 2015 年想从广东到上海时在交大和音乐学院里游走;
- 在 2017 年从魅族离开时在北师珠的湖畔边游走;
来到现在,当我独自回到武汉,坐在华师校园里时,感受那种氛围,这也许是下定决心离开深圳前最后的自我暗示。
思绪回到 20 年前离开桂子山的体验,不知不觉已经走了 3 万步。我沉浸在这种远离商业的愉悦之中,旁人的关系是那么简单纯粹,各自独立却又有序而行。
耳机里的声音是《朝闻道》里物理学家对宇宙终极答案的追寻,是《人类群星闪耀时》里茨威格的名言。
「她那时候还太年轻,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,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。」
如果公司职员的代价是舍弃纯真,舍弃求真,我真不愿意。
拼电脑,玩游戏,玩手机,做媒体,我努力去看清一件事物运行的规律,如果目前的工作不能让我这么继续下去——比如看清市场的本质——那么付出一些薪水的价格,这点代价我还是承受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