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rface 的游戏性:Unheard

在昨天从广州南到上海虹桥的 D937 动卧高铁上,我终于拿出大块时间把高分游戏 《Unheard》(疑案追声)打通了。

对声音氛围的塑造,演员的功底及主线剧本的逻辑性都不错。尤其是满分 DLC 把多线叙事推到了新的高度。结局后致谢了两部我非常喜爱的电影:偶像谜案外壳的《如月疑云》和僵尸 B 级片外壳的《摄影机不要停》,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。

这次所使用的游玩设备是 5 月份提到的那部 Surface Laptop 2。机器本身的触摸屏是非常好的交互手段,比如 Minecraft 就能在触摸屏和键盘手柄间随意切换。但《Unheard》不支持触碰,且必须使用鼠标右键来操作人物。所以大多数时间我需要坐在局促的卧铺床上,左手用触摸板控制光标,右手做点击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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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字化世界的终局和个人消费电子的切入

从 2019 年以来,苹果公司调整战略被一些分析师解读为新一轮增长的布局。苹果将持续稳定的设备用户(主要是 iOS 用户)向内转化成服务销售的对象,因此不惜对平台上既有的第三方用户产生矛盾与诉讼。

正如几年前乔布斯看到 Dropbox 的产品之后兴奋不已,但又富有远见地指出:“它不应该成为第三方服务,而应该被整合到系统内。”

可以说,这句话就是苹果服务战略的最佳指导。因此,从业务的可伸缩性来看,Spotify 和 Netflix 以后的路恐怕越走越窄,最终成为小众精英品味的品牌。

这个锁定效应可以描述为:

假定 iOS 始终能提供卓越的用户体验,而如果要享受这样的体验就只能付费购买苹果的硬件。付费购买硬件越多,就越被绑定在这个体系之内。体系内可以用加锁的方式(比如抽取平台使用费)来限制其他领域公司的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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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町的偏见与执念:读《东京百年》

爱德华·赛登施蒂克跌倒在上野公园,随后几天就离开人世。

我喜欢西方人写的历史,不论是希罗多德的神怪,还是修昔底德的洞见,都蕴含着更多理性和细节。史观的不同,让我更觉得赛登施蒂克的这本《东京百年》有相见恨晚的感受。

大学毕业以来,我发现西方人写东方贸易,或东亚城市游记都很有趣。他们的阐述更加清晰有效,甚少引用类比和古诗词。是的,赋比兴这样的修饰手法在中文日常中见得太多,甚至我们都沉迷于此而不自知,换个角度当然能获得更好的体验。

在阅读这本书之前,我所以为的东京下町(Low City)就是浅草那一带,没想到它的地理范围远大于此。更没料到的是,下町从本质上是一种城市状态和思想状态的抽象概念。书的上部有条贯穿的线就是“下町”思维与“山之手”思维的冲突和碰撞,猛然发现东京之所以成为如今如此包容多元文化的状态,它的迷人根源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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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能手表应该更加强力

老艾最近送给我一款歌尔做的智能手表,并聊到说做手表规划的产品经理已经把这个市场分为了明确的两块:运动手表(功能简单,功耗极低),商务手表(功能复杂,可通信,功耗高)。

联想到我们一直在考察的高通穿戴平台,再加上 5G 的前期研究,让我陷入深刻反思。

当然,我首先意识到的是:自己的使用习惯已经发生改变。从学生时代的 G-Shock ,到职场新人的 Edifice,到后来的 Seamaster ,我更喜欢功能强大做工厚实的随身品。所以在 Moto 出第一款异形屏手表时,我是嗤之以鼻的,后来第一代 Apple Watch 也觉得不太行。现在我常用的是一块银色铝合金壳的 Apple Watch 4,搭配几条已经停产的彩色尼龙表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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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身携带的相机是最好的相机:普吉感受

像泰国这样的旅游大国,让东方和西方的游客都能获得乐趣是悠久的传统。除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安达曼海滩落日,还有假借 007 之名的邦德岛等拍照胜地。

吸引的西方游客要么是年龄偏大的中老年人,他们一般会拿个比较旧款式的数码相机;要么是年轻小网红作为社交圈打卡,他们当然是以 iPhone 为主。

在去攀牙湾的船上,我们遇到了暴雨。虽然大部分人都花 50 泰铢买了一次性雨衣,但面对前后左右汹涌而来的海水雨水也是无济于事。此时,随行的黑卡和 GR 都被小心翼翼收藏起来。只有三星 S10 、华为 P30 、大疆 Action 等更随手把握的设备在奋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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